我一摸自己的臉,下意識的低頭一看手裏的東西,明明就是一張廢棄的符咒,這到底是怎麽玩的,這年頭符咒還會打臉啊?
不管怎麽樣,就算是符咒會打臉了我也來不及管這個了,畢竟保命要緊,誰跟自己的小命過不去啊。
我直接掉頭就跑,管他跑過跑不過的,先跑了再說,畢竟這一跑可是拚盡了老命,說不定還有一線希望。
“跑不了的!”我跌跌撞撞的跑著就聽著後麵的穀若默冷到極致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我心中暗罵,你大爺的,打了老子臉不說,還尼瑪用同樣的話來威脅老子,上次你也說是我跑不掉,但是結果呢,不還是有兩個盜墓賊救了老子,吹尼瑪死牛皮。
這地勢我真不想說它什麽了,跑不了兩步就有一塊石頭,或者是一棵小小的山棗樹,就是那種半人高的,被刮一下也是夠我受的。
跑了沒多久我的身上我覺得用體無完膚來形容一點都不為過,那感覺又麻又疼,就那個feel倍爽。
後麵的情況我也不敢回頭看,以穀若默的實力我估計我拉不開多遠。
正玩命的跑著呢,隱約看著前麵有著一道人影在同樣的往我這邊跑著,接著稀疏的月光看的也不是那麽的真切。
我下意識的放慢了腳步,因為我覺得可能是穀若默,這貨神通廣大誰知道是不是他繞到了我的前麵啊,要不樹大半夜的不睡覺跑這裏來賞月啊,我的心裏直犯嘀咕。
我這一放慢腳步,就聽著後麵急促的腳步聲以及被刮得枝葉聲,我當時就知道前麵的肯定不是穀若默,看來穀若默也並沒有我想的那麽的神通廣大,但是又會是誰呢。
我一聽這後麵的聲音,我的腳步也並沒有停下,還是徑直的往前麵跑了過去,隻要不是穀若默我說不定就有機會,看來這玩命的逃竄還是能拉開的穀若默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