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這才恍然大悟,讓趙乾山變成這樣的,正是藥師秘製的‘隔靴散’。
宋河起身,從懷中拿出小小一顆紅色藥丸,“都怪小侄昨日追賊匆忙,這才疏漏了,是小侄的不對。”
趙乾山身後的趙月婷一雙美目之中閃過一絲殺意,片刻之後也恢複了淡定。
一向多慮的趙乾山也顧不得懷疑解藥的真假,一仰頭吞了藥丸,不一會兒渾身的腫脹便開始散褪。
“看座。”班揚院長一聲令下,幾個弟子搬來椅子,趙乾山和趙月婷紛紛入座。
“既然趙家家主和北院的趙月婷都已經來了,那我就得問問,他們二人到底是誰撒了謊!”朱副院長說話的時候雙眼怒目,看似客套實則是在施壓。
剛剛坐定的趙乾山緩緩起身,恭恭敬敬道,“朱副院長所言極是,昨夜我原本已經睡下,忽然聽到女兒房間一陣異動,護女心切便想著去看看,誰知道門外竟然站了一個身影。”趙乾山將頭一轉,“朱昊,你好大的膽子!”
趙乾山這句話一出,朱副院長和朱昊的臉上不約而同地變成了青臉,自家師父卻是抖了抖衣袍,一聲冷哼格外真切。
再看正座的北院院長班揚,此時臉色也不是太好看。斜眼瞅了瞅一旁的朱副院長。
朱副院長頓時皺起眉頭,自然是百口莫辯。
“放屁!”
一聲粗罵,朱昊便也不跪了直接站起身來,惡狠狠地瞪著趙月婷,那眼神分明恨不得把她給吃了。
“我半夜會去偷窺你?幾年時光,你趙月婷早已經被我看得一幹二淨,我又何必偷窺?”
宋河微微眯縫著眼睛,暗自冷笑,真是狗咬狗。趙乾山指證朱昊,無非就是為了保住女兒清白,然而這個朱家嫡子又怎麽是受欺負的性子?
一看趙氏父女不站在朱昊這邊,這位大少爺馬上就是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