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散的抬了抬眼,宋河看著朱浩的雙手頓時運轉玄氣,一團青色的玄氣籠罩在雙手之上,比起之前交手的時候,這家夥,現在的氣焰則是更為囂張。
“既然你一個小小的采藥徒膽敢不知天高地厚的三番兩次羞辱我,我便叫你領教領教。”
人群之中的朱副院長此時頗為鬱悶的捂著頭,他這侄子朱浩,本來是個挺精明的家夥,沒想到今日碰見了宋河,不光是沒有了半分精明的勁頭,反而變笨了許多,好端端的,偏要提什麽三番兩次,這台下又開始議論紛紛了。
“三番兩次?這堂堂一個高高在上的總院選拔出來的弟子,被一個小小采藥徒三分兩次羞辱幹什麽?”
“難不成這個家夥還有什麽對不住宋河的地方?”
“即便宋河休妻的傳言是真的,那也應該是宋河被朱浩羞辱,何來宋河反倒是羞辱朱浩一說?”
“聽說這個朱浩的二叔正是北院的副院長,真不知道這家夥到底是怎麽當的這個副院長。”
一時之間,又是一片議論紛紛的聲音不絕於耳。
朱副院長頗為鬱悶的埋頭,隻能像是什麽都沒聽見似的,凝視著台上的比試。
雖然,他完全不擔心比試結果——他乖侄兒從小就練習武學,功夫也早已經達到了同齡人之中優秀的程度,即便是在神啟總院之中,也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雖然這朱浩性情是頑劣了點,又多愛沾花惹草一些,不過,對於武學之事,他也一向是格外上心,比起這個半路出家的宋河,不知道要強了多少倍。
不管怎樣,這宋河即便要贏,那也是贏在了口舌之爭上,對於比試這一塊,朱副院長的確是有把握,諒他北院客座藥師再厲害,也沒辦法將宋河短時間內訓練成一代高手。再者,若是真有能夠提高如此程度的藥品,這個北院客座藥師恐怕也得給自己留著,此去化崇州之中,北院客座藥師身上的擔子,可不是遊山玩水就能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