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趙月婷白皙的臉頰刷的一下變得通紅,原本含媚帶笑的美目,此時更是瞪得渾圓,似乎要生吞活剝了宋河一般。
再看趙乾山此時鐵青著臉,看著站起身就要告辭的宋河,一時之間也是張著嘴,不知道說什麽。
“那麽,世伯,師姐,宋河就此告辭了。”
宋河畢恭畢敬的行了個禮,就要大步離開。
趙乾山‘騰’的一下起身道,“等……等下,這種大事還是跟你師父再做商榷,眼下你師父還在閉關療傷,宋河,你還是在我趙府小住幾日,此事事關重大,還是等你師父出關再做定奪吧。”
宋河眉頭一皺,說的好聽,這哪裏是什麽邀請。趙乾山這老狐狸顯然就是不死心。
他剛想推脫,趙乾山似笑非笑繼續說道,“宋河,你不會連這點薄麵都不給趙世叔吧?”
眼見著推脫不掉,隻得硬著頭皮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從命。”
前一世,這退婚,是從趙乾山口中說出來的。趙乾山將宋河的祖傳玉簡據為己有之後,便聯合北院朱副院長將這個毫無利用價值的神啟北院采藥徒逐出了師門。
要不是師父起身前往神啟總院比趙月婷他們這些弟子早了半個月,有師父這個北院藥師壓陣,宋河決計不會被這些人逐出北院。
如今……這一切都提早了。
師父現在還在北院藥廬中閉關休養,有師父在,即便這趙乾山現在想生吞活剝了自己,諒他趙乾山也不敢怎樣。
想到這裏,宋河大搖大擺的跟在奴仆身後去了趙府的廂房。
宋河離開後,正廳之中隻剩下趙乾山趙月婷父女二人。
“豈有此理!”剛才還滿臉堆笑的趙乾山一掌便將麵前的赤金石長桌震碎。“宋河那小子也不看看自己什麽德行!竟然膽敢來退我女兒的婚!這要是讓外人知道了,還不得成了我趙家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