飽受折磨的陳契,被這麽一針對。
本來行動迅速的樣子,踩動的腳步又慢了下來,仿佛被一根根繡花針定住了腳跟,喪失了行進的動力。
以如今煉髒一境的實力,少說也要降低一半的實力,不過隨著靈魂海不斷的反擊,身體也恢複了不少的力氣,加上陳契的意誌力,迎向劍展殘念。
“這一拳,我是替小雞打的。”
挨了一拳的劍展殘念,跌跌撞撞,吃驚的看向陳契,仿佛這一拳來的那麽不真實,“你怎麽可能掙脫我的束縛!”
以玉笛的束縛能力,綠裳男子是不相信陳契這麽快就能被掙脫的。
不過事與願違,本來癡癡傻傻的陳契,瞬間恢複行動力,雙拳砸向綠裳男子,沒有一絲一毫的慢動作。
“這一拳,我是替你欺騙我打的。”
挨了一拳的劍展殘念又挨了一拳,把催動束縛的玉笛打落在地,寸步寸步的向後退。
陳契看向鼻青臉腫的劍展殘念,沒有一絲同情,“說!快點說!”
承受兩拳的劍展殘念,多多少少猜到了陳契的想法,悲從喜來。
按道理劍展殘念是應該悲傷的,忍辱負重的,凶神惡煞的,但是不知為何,劍展殘念就是想笑,而且笑的是那麽的燦爛。
“想知道怎麽出去?自然不會告訴你,有種你殺了我!”劍展殘念一副不要臉的樣子。
殺,自然是不可能的。
陳契,沒有想到,這個劍展殘念居然到死都不願告訴他怎麽離開這裏。
不殺,就有點太便宜它了。
“自然不會殺你。”陳契說道。
“但是,死罪可免,隻不過活罪就難逃了。”
想當然的劍展殘念,大概明白了陳契的意思,麵帶喜色,沒有了一絲的緊張。
在現代社會,那個年代,天天捧著笛子的陳契,躍上音樂晚會舞台吹奏了一曲,使台下響起了熱烈的掌聲,鋪天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