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寧新聞眼》欄目組會議室,嘰嘰喳喳吵成一片,記者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凶手不會是衝著我們記者來的吧?”
“朱製片這兩年也不采訪了,難道也會得罪人?”
“我現在上班害怕,回家也害怕,都不知道哪裏才安全了。”
……
在一片嘈雜聲中,殷千習器宇軒昂地走進了會議室。他的表情嚴肅而凝重,心裏既有悲傷,又有喜悅;既有驚恐,又有憧憬,畢竟他已經是製片人,而剛才李台長又向他麵授機宜,要他穩定軍心,不能因為連環謀殺案,影響了新聞隊伍的戰鬥力。
會議室漸漸平靜下來,殷千習清清嗓子說道:“今天我們開個短會。大家也知道,最近我們四個好同誌包括我們的朱製片被人殺了,現在警方正在抓緊破案,大家要相信警方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裏抓到凶手的,所以大家就把心放在肚子裏安心工作。不要疑神疑鬼,以為這幾宗凶殺案都是衝著記者來的,警方已經排除了這個可能。也許是四位同誌在外麵得罪了什麽人,遭到了報複,與我們的職業是沒有關係的。”
殷千習話音剛落,會議室裏又嘰嘰喳喳起來。
胡薇問道:“你叫我們不要疑神疑鬼,可我們怎麽能不疑神疑鬼?朱製片這兩年就沒有采訪,他能得罪什麽人?”
殷千習說道:“不一定要采訪才得罪人啊。”
舒茜問道:“難道他們四個人都是在工作之外得罪了同樣的人?”
殷千習無言以對。
莊雪涯說道:“如果真的是得罪人了,殺人就行了,幹嘛還要那麽殘忍地割喉拔舌?”
楊署風喃喃說道:“喉舌,喉舌!我們天天說自己是喉舌,這下好了,有人要來割我們的喉舌了。”
殷千習說道:“說話要注意分寸,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要扯遠了,總之,我們一定要相信警方,警方會盡快破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