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進小樓。
一名年過半百的禿頂白人站在房子內。微笑著的看著他們。
屋內陳設簡單,隻是擺著一張躺椅,躺椅上鋪著白色的熊皮,躺椅旁是一台怪模怪樣的儀器。
“穆爾大叔,交給你一個任務。”布倫斯走進屋子內後,指著趙無極,帶著微笑對那禿頂白人說道。
“沒問題。”那穆爾大叔抬了抬鼻梁上的眼睛,微笑著上下打量趙無極。
一旁,布倫斯知道現在才向趙無極解釋道:“穆爾大叔是一名手法高超的紋身大師,整個西伯利亞訓練營學員們身上的紋身都是由穆爾大叔一人操辦的。”
那穆爾大叔隻是做到儀器旁,不知道在擺弄些什麽。
布倫斯繼續想趙無極解釋道:“老板要求給你弄上紋身,聽說你會去那個地方替老板打拳,而一個代表我們西伯利亞訓練營的紋身是少不了的。”
原來,去那個地方賭拳,野路子的拳手是不被接受的,而給趙無極弄上紋身,就代表了他是來自西伯利亞訓練營的拳手。
除此以外,在其他一般的拳場中,走野路子的拳手獲得的錢一般都沒有他們這些有來路的拳手高。
趙無極想了想,覺得也沒什麽大不了的,當初他來這裏的目的之一就是取得一個正式的來路。
雖說野路子中不乏天才,但是人們似乎總是偏向於那些有來路的拳手,特別是來自於西伯利亞訓練營這類頗有名氣的地方的拳手,更是各大拳場中的寵兒。
“布倫斯,他的紋身級別是?”穆爾大叔向布倫斯問道。
布倫斯看了一眼趙無極,說道:“按照最高規格來紋,另外,紋身加上血眸。”
聽到布倫斯的話,穆爾大叔像是愣了一下,緊接著睜大眼睛再次好好打量了一番趙無極,覺得並沒有什麽出奇之處。
就在這時,布倫斯接了一句:“這是老板要求的,穆爾大叔你一定要好好做這個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