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情永遠不像我想象的那樣簡單。
目前為止這裏所有的情況都沒有任何指向,仿佛是所有的事情都籠罩在一團陰霾中,必須要將這層陰霾打開,隨後才能夠看到這裏所發生的事情。
與此同時我也知道這樣子做的成功率有多少,恐怕對我來說會是一件無比麻煩的事情。
馬叔對我告誡道,“有些事情是你必須要去做的,我來這裏其實最大程度也是因為你爺爺的問題,可能也有自己的一些小想法,但我能教你的很少,你必須要自己做,等你做完這件事情以後,來這個地方找我。”
他將一張紙條放到了我的手裏。
紙條上麵有一個地址。
房間裏寂靜無比,並不認為這裏能夠找尋到對我有幫助的東西,我現在也確實是這樣的一種想法,我沒有劉浩那般的手段,無法找尋到當時所發生的那些事情。
但那是對我而言唯一具有幫助的東西。
我在周邊不停的尋找著,房間裏所有的東西全部被我羅列在了麵前。
規整著自己現在所知道的那些東西。
這個病人在來到這裏之前曾經所做過的事情我並不清楚,但他在來到這裏之後將自己的其中一個室友生生的吞下。
而當時我所看到的情況就是如此,那天夜晚趁著晚上時那人便出現在了這裏,隨後他用刀一片一片的將自己室友身上的肉割下,並且生生的吞下了那些肉。
想到這些事情就止不住的想要幹嘔,當時的情況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病人貼在床前的名字和他室友的名字姓氏是一致的。
我並不覺得這僅僅是巧合。
而且他們兩個似乎還認識。
這就引起了我的一陣猜疑。
我揉了揉腦袋,感覺自己現在所做的事情就像是一個偵探一樣,所有的東西全部規整出來全部記在腦海當中進行推測,而現在又無法猜出這其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