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偉說著，麵色更加痛苦。
“沒想到，他從我第二次作案開始就一直跟著我，看到了全部過程，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我下不了手殺袁芳，所以自己去把袁芳殺了，我不知道這孩子什麽時候這麽恨她了，恨到要殺了她！”
鄒陽回頭看了一眼陸千雨和解向臣，解向臣立即出去撥通了蘇遠的電話，陸千雨則又重新整理起報告和現場證據。
鄒陽繼續問道。
“你是什麽時候知道李源殺人的？”
李成偉愣了一下，然後才說道。
“本來我打算收手，帶著李源回老家，沒想到回到出租屋的時候李源不在，我在他枕頭底下找到了徐海的地址，才覺得事情不對勁，趕緊去了徐海家，沒想到你們已經在那了，我很害怕，趕緊又回去，那孩子已經回到出租屋，洗澡換了幹淨衣服。我問他去哪了，他說自己出去轉了轉，可是…我看到了，我一直藏起來的刀子，被人動過，除了他還能有誰？”
鄒陽恍然大悟。
“這麽說，徐海也是他殺的？第一次殺袁芳是臨時起意，那麽殺害徐海可就是故意計劃的了！”
“然後呢？你為什麽還要去殺害林陽？當時李源也在場，對嗎？”
“我沒有！”
李成偉有些急了，”我想勸他跟我回去，為此我們還吵了一架，他說他還有事沒做完，就跑了。”
“我擔心他再出事，就追著他，我根本沒想過要再殺人，沒想到他不但殺了袁芳和徐海還想殺了拍照片的林陽，我想阻止他，可是你們，他…”
李成偉有些語無倫次，不知道是想給自己開脫還是替李源解釋。
鄒陽並不奇怪，他起身，看著李成偉。
“可是，我們剛好到了，你們隻能躲在屋子裏麵，而屋子裏麵還有別人，那人重病，成為了你們的籌碼，林陽原本沒想起來你們是誰，我們走了之後，李源才露出了真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