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向臣被鄒陽拖著往外衝,虧得這幅身體肌肉性能強,踉蹌了幾步就跟上了鄒陽的節奏。
兩人跑到外麵,解向臣被鄒陽一把塞進警車,鄒陽在車座底下幾下摸索到警車的鑰匙,手腳迅速的啟動警車,嘴上向有些懵的解向臣開口:“我們都忽略了一些問題,徐海和九個被害人常有來往,怎麽可能這麽巧九個被害人遇害時,他都有不在場證明?”
解向臣一聽,有蹊蹺?頓時心中冒起一股邪火,被那小子糊弄了。他握緊拳頭一拳打在車座坐墊上:“我就知道,那小子不是什麽好東西,這次抓到他,要他好看!”
鄒陽深深歎了一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不明白我的意思,我還是堅持認為徐海不是凶手!”
解向臣被鄒陽說的有些不解:“那你又說他不會那麽巧都有不在場證明!”
鄒陽無奈,果然解向臣沒有受過係統訓練,也沒有實戰經驗,第一次參與案件反應和邏輯還是不夠到位。
“我的意思是,凶手為什麽要為徐海設置九個不在場證明,或者更確切一些,凶手為什麽專門挑了徐海有不在場證明的時候下手,這說明凶手也好好的觀察過徐海的生活軌跡!”
解向臣似懂非懂:“你是認為徐海不是逃跑,而是徐海現在有可能是凶手的下一個目標?”結合他之前莫名其妙的預感好像徐海是有些危險了。
“那咱們快去徐海家!”他有些著急,心下佩服起了鄒陽思維的縝密,好像鄒陽給出的結論都有理有據,不像他就是隻有模糊的預感,心中大歎,以前罵過警察無能、沒譜的那些話,現在被狠狠的打臉了。
幹刑警的,看樣子真有兩把刷子。
半小時的路程硬是被鄒陽十幾分鍾趕到,他們到達小區時,神情一滯,兩人對視一眼,來晚了。
徐海居住的小區內已經拉起了警戒線,兩人站在徐海家門口,鮮血順著地板的走勢流向兩人站立的方向,徐海灰敗的臉上帶著詭異莫名的驚悚,原先令人作嘔的大黃牙也缺失了幾顆,他四肢大張躺在客廳的中央,身下一片猩紅,血液看著應是流幹了。灰暗的光線,窗簾被風吹得獵獵作響,徐海,你不該離開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