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陽和解向臣離開學校上了車,卻遲遲沒有發動車子,解向臣有些不甘心。
“這個什麽校長?說話口氣那麽大,好像他能淩駕於警察之上似的!”
鄒陽沒說話,隻是默默點了點頭。
普通的校長哪裏敢如此,隻怕是“朝中有人”,這麽看來高層那裏也很難做。
這次學生遊行暴動的事情,看似被警方和學校聯手壓了下來,可是有很多事情根本就沒有查清楚。
“鄒陽,你說林祥茗真的就像是**裏所說的那樣十惡不赦嗎?不光學術造假,還欺負女學生?”
對於林祥茗所做的事情,解向臣其實是不知道的,可是,看到學校尤其是校長張衡的反應,解向臣隻覺得十分的奇怪。
如果說這些學生是在誣陷林祥茗,又或者說真的就像張衡所說的那樣,這些學生是畢不了業的混子,舉行遊行示眾也是無理取鬧,那把他們交給警方就好了,警方一定會把真相查個水落石出。
可是現在張衡車根本不讓警方插手這件事情。
而且就他在學校所做出的反應來看,張衡這個人也是有點手腕的。
解向臣提出疑問:“難道張校長這種反應,不正好說明了,學生們所說的事情,是真的?”
對此,鄒陽同樣充滿了懷疑。
“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現在我也說不準,總之剛才我和那些學生代表有過一次接觸,而且帶回了這些筆錄,那些學生代表裏麵有一個叫菲菲的女孩,很有可能就是被林祥茗侵犯的受害者。”
鄒陽心中十分憋悶,自從林祥茗和瀟然的案子發生以來,他們警方就處處被壓著,現在連北美國際大學的校方都可以成為對他們施壓的對象。
現在案子已經鬧得這麽大了,這些人居然還百般阻撓,不想破案,本來這兩起案件就跟輿論有著莫大的聯係,現在倒好,根本就沒有插手去查案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