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案子裏,她曾經找我幫忙過,後來還怪怪的,沒想到,現在我又遇到了她!
可是她不是在孤兒院嗎?怎麽跑到那修道院了,這點我得好好在審訊室問清楚。
再次麵對諾德蘭,給我的感覺是,和從前一樣的詭異,這家夥看到我就直接說:“我還在那房子裏!”
“別亂說,告訴我,你是不是東瑪麗修道院的人?你知道嗎?你現在進入了一個犯罪組織裏,而且你做的行為已經構成了犯罪!”
“我不知道,如果不是他們,我父母離開後,我就餓死了,我也是迫不得已的!”諾德蘭悲傷道。
看起來她現在又恢複了正常的模樣,估計她之前那些舉動是故意嚇唬人的,我冷笑了一下:“難道你就不能靠自己嗎?為了生活走上犯罪之路,最終還不是沒有了生活!”
“我沒有想到自己都會被抓到,你們真厲害,竟然可以逼迫領主離開,還擊斃了郭亦梅。”諾德蘭的語氣帶著誇獎同時也有憤怒,另外是一些失落。
“不然呢?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你以為做錯了事情能逃脫罪名嗎?能逃脫法律製裁嗎?”
我義正詞嚴地說道,諾德蘭低下頭感覺有點後悔的樣子,但她現在後悔也沒用了,按照判刑她的刑罰也不輕。
但能懸崖勒馬其實也是一種幸運,我這次來審問她,不是聽她說些沒用的而是為了打聽蘇雅馨的行蹤。
“你應該知道蘇雅馨能去什麽地方吧?”我問。
“不知道,真的,何警官,她可是領主她從來不會告訴我們她能去那裏,另外其他人走了我也不知道他們能去那裏!”諾德蘭回答著,我發動望穿之眼卻真的發現她沒有撒謊。
我不說話,諾德蘭又搖頭道:“兩位警察同誌,我現在後悔怎麽辦?可以給我求情嗎?”
“這個要看你的表現,你現在什麽都沒說出來,怎麽求情?”劉雨寧試探地說道,希望給她一次機會,可是諾德蘭露出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樣,想了很久才嘀咕道:“我還真是不知道啊,我在他們那裏隻是個很小的成員,他們簡直當我是跑腿,把那些無聊的工作都交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