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裏裏沒有接電,屋子裏隻有一盞油燈照亮。
在那搖曳的燈火之下,那枚死玉上的血紋仿佛活物一般蠕動著,顯得十分妖異。
“這玉片是我撿到的,老伯你認識這東西?”
老人咽了口唾沫,一副害怕的樣子說:“這是古三家的東西啊,娃子你聽老伯一句,這東西哪來的,還回哪去,古三家信物可不是誰都能碰的。”
還回去?
這可不是我不想還,而是那骨灰張不願意見我。
“古三家是什麽?”濤子一邊將那條褲腰隻有他小腿粗的褲子較著勁兒的往身上套,一邊對那老人問。
“沒,沒什麽。”
老大爺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匆匆走出屋去。
見老人不願意多說,我們也沒再追問,隻是將這個詞記在心裏。
老人給我們的衣服穿著雖然不算合身,不過畢竟比那濕漉漉髒兮兮的衣服要舒服多了。
當然,濤子是一個例外。
老人家裏的衣服沒有一個能套在他身上的,最後他索性就不穿了,直接將被子一裹便躺在了**。
“反正明天衣服就幹了,晚上睡覺還穿什麽衣服!”
滿是抱怨的語氣碎碎念著,不一會兒便響起了這家夥那鼾聲。
昨天一夜沒睡,今天也不過小憩了一會兒,雖然感到困倦,但是我卻睡不著覺。
一閉上眼睛,耳邊就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就像是有什麽東西在床底下要爬出來一樣。
那聲音是那麽的真切,甚至讓我有些分不清那是真實的聲音,還是因為這段時間所經曆的事情讓我產生的幻覺。
被這聲音困擾的我從屋子裏走了出去,坐在院子裏,無聊的看著星空。
沒有大城市的霧霾,夜空異常清澈,那是在城市裏看不到的美景。
隔壁的屋子門被推開,鄭詩涵從屋子裏走了出來。
看到同樣沒有睡覺的我,她愣了一下,走到了我的旁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