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林所指的那屍骸趴在地上,大部分身體都在的廢墟之中,隻有一雙手伸了出來。
那動作看起來,像是在拚命往外爬一樣。
般若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蹲下身,想要將一塊壓在屍骸身體下麵金屬牌子給撿了起來。
“小心有毒。”我急忙喊道。
“沒事。”般若說著將那金屬牌子撿了起來,“這牌子是銀製的,一般的毒物都會讓它發黑。”
般若撿起來的牌子大概有三厘米寬,五厘米長,上麵並沒有刻著什麽文字,而是刻著一個怪異奇異的符號。
“是豺組織的人。”般若說,“這種名牌豺組織在三十年前就已經不再使用了,我也隻是在銀狐那裏見過一個,上麵刻著的符號代表著豺組織,邊緣的刻痕代表著持有這名牌者的身份。”
她數了數名牌邊緣的刻痕,她的臉上露出震驚的表情:“一共十六道刻痕,比銀狐的名牌還多出三道,這人到底是什麽身份。”
她說著,揉了揉太陽穴,仿佛是在回憶著什麽一樣。
過了一會兒,般若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難道是他們?”
“他們?誰?”
“盜血者。”般若說,“據說三十年前,豺組織便根據禦四門的死玉玉飾,製造出了類似死玉玉飾的偽玉戒指。”
我摸了摸從劉林那裏奪來的戒指。
原來這是死玉玉飾的仿品,怪不得不是四門血脈的劉林也可以使用。
“偽玉一共有十六個,被當時豺組織身份最高的十六個人所持有,這十六個人憑借著些偽玉可以移植禦四門的血脈力量,而不會在一天之後被這血脈力量反噬而亡。”
聽到般若這麽說,我感到無比震驚:“你是說,三十年前豺組織有十六個擁有禦四門血脈的人?”
豺組織費盡心機算計我,拉攏我,不過就是因為我有禦四門的血脈,據我所知,除了胡算子他們三個還有我之外,這個世界上唯一有禦四門血脈的人還有一個,沒想到三十年前,豺組織竟然隨隨便便就可以弄出十六個擁有禦四門血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