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不知死活的孤魂野鬼也敢插手我們的好事。”
老爹聲音陰冷,在棺材裏的紙人本體奮力掙紮。
那一雙無神的眼睛死死的盯著井中老鬼。
我強撐著爬起來,奮力掙紮。
“別以為你們不出手就能置身事外,紙人奪舍活人,他是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的,隻要問上一句你是人是鬼,當場就死了。”
本來還置身事外的井中老鬼聽見我說的,也不遲疑了,不管不顧棺材裏的烈火熊熊,一頭紮了進去。
“小子,你坑我。”
這拚命的時候,我哪兒管藏著的心眼,讓這老鬼早知道,他早就跑了,怎麽可能來拚命。
那白衣女鬼也立刻動了起來,他直奔後麵纏著白箐箐的紙人老媽。
“陳難,我養了你十八年,做了十八年的飯,洗了十八年的衣裳,我不要你的身體,我就要那個妖精的身子。”
“你讓開,給我讓開,讓開啊。”
我回頭看過去,老媽的身體早就已經變成了一股紅色的煙霧,正在拚命的往白箐箐的身上鑽。
“救救我,你幫我一下。”
“老公,咱們拜完堂裏,該去洞房了。”
白箐箐那好看的麵龐仿佛有兩個表情。
臉上的表情溫柔,賢惠,發出的聲音卻像是兩個人。
隨著她的掙紮,身上的黃紙一片片的脫落。
我也管不了那麽多了。
“白箐箐,這個時候還不拚命啊!”
我不再去看白箐箐,努力的爬起來,往前拚命的撲過去。
隻有這麽一個機會,隻要弄死兩個紙人,就能活下去。
我整個人撲了出去,一頭紮進了棺材裏,火光升騰烈焰之中,我看見兩個紙人正在奮力的掙紮。
我沒管那麽多,在火焰中順手一抄將丁烷氣罐抄了起來。
凶猛的火焰燒在身上,我那一身紅色的新郎禮服瞬間就著了起來,這時候我也不管其他的,抄起來手中的丁烷氣瓶,對著眼前的兩個指狠狠地摁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