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司機一直把我送到了遷陽鎮,一直到了何家大伯的木雕作坊,這才把我們放了下來。
我掏出來一張紅票子丟給了司機師傅,告訴他不用找了。
見到那司機師傅滿臉的笑容直接開車離開,而我背在身後的陳複生這時候離開了沙坪村似乎已經緩過來幾分,漸漸的放平了呼吸。
我將陳複生扔在了和家大伯工坊的大門口。
使勁的拍打著大門。
何家大伯工坊的大門是以前老式工廠的那種大鐵門。要說做工的話那簡直粗糙的像建國前的產品,那傻大黑粗平時推開需要十分大的重量。
然而今天我隨手敲了兩下大門,居然緩緩的打開了。
“大伯在不在家?”
我喊了一聲院子裏的景象映入眼簾,此時的作坊顯得更加破,院子中間本來有一口水井,此時那水井旁邊落滿了落葉。
幾塊陳年的破布隨手丟在井沿之上,早已經幹透了,隨風亂飄。
眼前的這一片末世景象,就算是有人告訴我這作坊早就已經被荒廢幾十年,我也是相信的。
幾塊原來院子裏放著的原木道士好像被人拿去練了,手少了許多。
何家大伯的手藝絕對算得上是高深,可惜一直也沒有徒弟。
我推開大門走到院子裏,大聲的喊了幾句。
“何家大伯在不在家?”
這時候我就聽見肩膀上的白箐箐趴在我耳朵邊小聲的提醒我。
“陳難,這裏不太對勁。”
我四周看過去,工坊已經完全停止運作了,不像是有人開工的樣子。。
“何家的人不知道去哪了,可惜了,何家大伯滿身的本事最後連個徒弟都沒有。”
“我這以後想要找人雕神像,怕是要重新找個合作的夥伴。。”
正在我吐槽的時候,從屋裏傳來幾聲咳嗽的聲音。
“咳咳。”
“是陳家的小子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