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靜靜聽著對麵何立生跟我慢慢訴說他們這些年做的事情。
他們兩個小的時候,父母就死在了獵人的手裏,那些獵人不為了皮毛也不為了吃肉,隻是為了殺死他們獲得樂趣。
那些人在狩獵完之後就將他的父母隨手丟掉,那個時候他們兩個還沒有覺醒血脈,蜷縮在父母的屍體旁邊,還能聽見父母最後的心跳,慢慢的等著他們父母的死亡。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他和他的哥哥覺醒了先祖的血脈,成為了一隻妖精。
不過這些事情他都是一嘴帶過,隻是簡單的講一講。
接下來是細致了許多。
“5年前我和我的哥哥用我們妖精內部的渠道成功進入到了安城醫學院學習,後來畢業之後也就到了安城醫學院的附屬醫院。”
“我哥哥的急診科,我的胸外科,當規培醫的時候我們兩個就已經開始動手做手術了,醫院的領導說我們要積累自己的經驗,以後還是很有機會留在醫院裏的。”
“我們兄弟兩個相信你自己的醫療水平和妖精的天賦,絕對能留在醫院,並且成為一個醫術精湛所有人,尊敬的好醫生。”
“可惜一切都在那一天晚上結束了。”
合了一雙,端起酒杯連幹了三杯,白酒火辣,卻難醉何立生的心,他隻是抬著頭兩個瞳孔渙散,似乎陷入到了深深的回憶之中。
“那一天我們的科室裏特別忙,有一起大型交通肇事一共有幾十個人,需要到醫院裏搶救。”
“我和我哥哥也得到了上手術台的機會。”
“當時我和我哥正在籌備手術,隨時準備頂上,我正在籌備的時候,忽然接到急診科的電話,說他們的客人有一位腿內側大動脈大出血的,需要立刻安排手術。”
“我和我哥當時看到病人的時候,病人已經血流不止,血壓降到了六十,再不搶救可能馬上就要死了,當時一個人的手機可能在車禍裏,於是人也昏迷著,沒辦法聯係到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