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箐箐就這麽麵無表情的站在麵前,我用沾了吐沫的手指在白箐箐那白皙的皮膚上輕輕的揉搓。
吐沫接觸皮膚,用手揉搓的手感一開始還像是黃紙,可是在搓了幾下之後,卻有了幾分的活人質感。
皮膚變得光滑水嫩,甚至還有了彈性。
有變化,但是這辦法顯然行不通。
看著麵無表情的白箐箐,昨天晚上很可能就是她躲在河底幫了我一把,否則我吃了黃米飯,然後到了爺爺的墳頭祭拜,爺爺的鬼魂說不定就被騙過去了,到時候我什麽都不知道,隻能等著回來任人宰割。
我一咬牙,對著大拇指的指肚狠狠的咬了一口,鮮血順著手指淌出來,我趁著鮮血還新鮮一把按在了白箐箐的粉頸上。
鮮血觸碰皮膚,一張帶著淡淡粉紅色的黃紙翹起來一個邊角。
我捏住這黃紙,使勁的撕扯下來。
“嚶哼~”
白箐箐悶哼一聲,露出脖頸上的傷痕,那是仿佛被撕扯掉鱗片的傷疤形狀,中間深深的血洞,周圍是一個鱗片樣的圓弧形狀。
看著這方法有用。
我吧手指的傷口重新咬了一下,再次在白箐箐的脖頸上開始撕扯這黃紙。
一張張的黃紙被撕下來,眼前的白箐箐漸漸的有了呼吸。
似乎在努力的睜開眼睛,過了好一會的時間。
我忽然聽見白箐箐的聲音。
“行了,再撕下去一會不好粘了。”
白箐箐將眼睛上的黃紙撕掉,睜開那一雙明媚的眼睛。
她就這麽盯著我好久時間,忽然一笑。
“其實真的嫁給你也還不錯。”
我沒好氣的道。
“都什麽時候了,還開玩笑。”
白箐箐抬著頭看著我。
忽然說了一聲。
“謝謝你。”
我白了她一眼。
“你客氣什麽,昨天晚上要不是因為你,我估計就被騙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