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嘀嘀咕咕盤算這些事情的時候,門外也傳來了師父和老村長的聲音。
老村長笑嗬嗬的說道:“那大師父好好休息,今天晚上還是有勞你們了。”
師父答應著,起身走了進來。
一進到屋裏,師父又故意皺眉說道:“你們兩個喝這麽多酒,晚上還怎麽辦事?不是鬧著玩?”
我和師兄則相應性的沒有回答師父的話。
師父也拉下被子,蓋在身上。
不過這個時候,他卻在炕上輕輕地敲了兩下。
這是我們之前約定的暗語,方便我們在特殊情況下交流,和之前的紙鶴一樣。
這意思是,睡覺。
我一臉不解,也同樣回應了一聲。
但師父卻用敲手指的聲音回應了兩句話“晚上,有戲。”
看來白天確實是不會發生什麽了,正好我們之前也沒有休息的怎麽好。
師父的命令一下,我和師兄也馬上閉上眼睛,很快我便陷入了夢鄉之中。
隻是剛剛入夢,我眼前便白茫茫的一片,緊接著又是巨大的壓力從空中降下,不斷地拉扯著我,仿佛要將我撕碎。
更有一個聲音不斷地在我耳邊呼喚:“你不該來這裏,你不該來這裏!”
這聲音由遠及近!
嘶!
我不由猛地睜開眼。
頭上已經冒出了虛汗。
屋內已經變得一片漆黑,天空中若隱若現可以看到皎潔的月光。
天黑了?
看月亮偏移的程度,應該已經過了子夜十分。
我扭頭看了看師兄和師父。
他們兩個人就在我身邊,而且他們的樣子還在熟睡,似乎沒有醒過來。
我輕輕的在炕上敲了兩下手指,想要呼喚他們。
但是師父和師兄兩個人卻紋絲不動。
見狀,我一愣,便準備出聲喊他們。
因我們長時間和那些魑魅魍魎打交道,所以我們對任何聲音都十分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