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是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嗎?”
我有些不能理解,進去可就真的沒有生路。
“實話跟你說,我並不是很清楚,我隻知道這裏可以使人的欲望貪念得到滿足。”
“年輕時,我有一個朋友也進來住過。”
他從衣服兜裏拿出一包煙和打火機,我一看趕緊出櫃台,幫他點上。
又給他倒水,讓他坐沙發上慢慢說。
“那還是三十多年的事情,我那個朋友創業鬱鬱不得誌,有才得不到施展,突然有一天就很有錢,他性格也隨之大變。”
“他本是一個溫和的人,自從所有都上軌道以後,變得十分暴躁,誰也不能招惹他。”
“而且我有一回在夜裏見到他,發現燈光下他沒有影子,整個人隱匿在黑暗裏。”
“也是那一天的淩晨三點,他死在他母親的墳墓麵前,以一具白骨。”
我一邊聽一邊思考,所以這個客棧已經存活這麽多年,而且不隻是這裏有。
這個鬼地方看來早就超越世俗。
“那個晚上,他主動過來抱住我,我們去吃路邊的拉麵,談談以前的故事。”
“那一刻他好像又恢複到原來的樣子,溫和有禮貌,對人掏心掏肺。”
“臨走時,他塞給我一封信,裏麵有一張一百萬的卡和交代。”
說到這老人眼淚朦朧,聲音也沙啞不少。
我從口袋拿出紙巾遞過去,並沒有出聲打擾。
心中就算全是疑問,也不能這個時候問出口,應該等故事終結。
“其一是讓我把他妻兒照顧好,其二是要小心這個客棧,千萬不要相信,進去這裏就再也回不去。”
“上麵有一張名片,就跟我剛剛給你看的差不多,隻是人換。”
“這件事成我的心結,我隻是一個普通人,對這方麵並不是十分解,就找到一位精通這方麵的大師解到不少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