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美菱,外國知名舞蹈團首席,得過全球舞蹈大賽冠軍,舞蹈協會副會長,而會長便是送她出國的喬磷。”
我故作迷惘套話:“學姐,她們之間發生了什麽事?那女的跳得舞我欣賞不來!”
栗子遇害的真相已近在眼前。
“審美不錯,她的舞蹈真是令人作嘔,就是個靠踩著栗子上位的賤人。”
劉帆滿意點點頭,吸了口煙繼續講述。
“她嫉妒我室友陳栗,卻又爭不過,大家都喜歡栗子。總暗中使絆子,但不敢做得太過分,就把矛頭指向我這個窮丫頭。”
“你知道她們對我做了什麽?把我堵在廁所拍裸照,送上舞蹈協會高管的床,無盡欺辱和威脅,讓我做對不起陳栗的事。”
“她真該死,不配得到榮譽!”我暴怒地道。
劉帆沒有懷疑,繼續講述,神情愈發癲狂。
“你說得對,她才是最該死的,為什麽要我背負這一切?我有什麽資格選?”
“我錄了栗子洗澡視頻,弄壞參賽舞鞋害她住院,但她卻從未懷疑過我,我就是個隻配活在黑暗裏腐爛的垃圾。”
我聽到這話,不禁同情她,但為了得到真相,隻能繼續套話。
“學姐,我懂你的痛苦,你是被迫的,活著很難,你沒的選。”
“你真會說話,隻可惜都是假的。”
劉帆深吸了口煙,自顧自繼續說起來。
“之後,她們都獲得了出國的機會,但陶美菱不願栗子也去,就勾引了喬磷和原複,聯手灌醉陳栗玷汙了她。”
我握緊拳頭壓下怒氣,這幾人都該死,自以為是改變一個人的命運。
“陳栗知道了所有,包括我的真麵目,她想反擊,但沒得到家族支持,隻能給原複當小三,利用他報複了陶美菱,卻沒對我做什麽。”
“她隻告訴我,一切都會過去的,這就是我噩夢的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