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後,女鬼的孩子順利出生。我送他們去投了胎。
洪老爺子也重新下葬,洪家死的死,傷的傷。
我告別了洪輕輕扛著還在昏迷不醒的老張回了墓園。
墓園的人見我還能活著回來,倒是沒多說什麽,不過眼裏的的詫異是篤定了我會死啊。
想想也真是晦氣,無端有那麽多人惦記我的死。
之後的日子,我就負責巡視墓地,也沒什麽大活找上門。
剛過了幾天安生的日子,這就事情找上門來。
果然老天爺看不得我清閑。
洪溪村的村長沒了,需要人去把他的屍體拉回來這種事情本來輪不到我的,可趕巧了,拉屍體的小王因病已經幾天沒來上班的。
園區裏麵的人互相推諉一番,最終這個任務落到我這個資曆最淺的人身上。
我有什麽辦法,隻能乖乖認命。
我火急火燎的和司機去了洪溪村。
這洪溪村,你別說離園區真的很遠,司機下午開車,一直走到天黑才到。
“這附近應該有更近的墓地吧,幹嘛非的叫我們來?”
而且這附近都是大山,隨便往哪個山裏一埋,不是更省事?
特別是這種農村,將究落葉歸根。
我搖了搖頭想不通他們這是為啥費那麽大勁。
在車子裏,就已經聽到外麵嗩呐的聲音,還夾雜著各種哭聲。
我們一下車,那些哭的人頓了頓,立馬看向我們。
“你們來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人走上去,抽出煙遞給我們。
司機不客氣的接了過來,我不抽煙,擺了擺手,表示拒絕。
我剛剛聽到有嗩呐的聲音,以為這場葬禮應該辦的很隆重可是現在看來極為簡陋,就用那種紅藍白的塑料膜布搭了個簡易的棚子。
棺材就放在棚子中間,用板凳架著。
棺材前麵擺了張桌子,桌子上放在香案和老人的照片。還有水果和白米等祭祀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