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解傳波滔滔不絕的罵著,而且發揮的也不錯,一時間不太想去打擾他。
但是誰知道就說完了這兩句,這家夥好像就每次了。
衝著低頭抱著腦袋的瘦老頭,還有一個站在將槍舉過頭頂做投降狀的胖子,然後估計拿話點了我一下。
“老張!”
“老張你特釀的別攔我,我非得斃了他不行!也算是給我這把槍開開光!”
什麽槍還要開光?
我心裏噗嗤一笑,知道這家夥堅持不了多久。
也急忙招呼了一聲,‘來了’。就再一次的衝上前來,將解傳波推到了一旁。
“老解,你不能這樣,俗話說的好,人非聖賢,孰能無過?”
“再說了,當年抓土匪,負隅頑抗的就直接斃了,那願意改邪歸正戴罪立功的,組織不還是一樣考慮給個機會嗎?”
我勸著,同時使勁的給瘦老頭使眼色,意思是讓他放棄抵抗,認個錯。
但沒想到這老頭卻突然站起身,看向了我:“我說孩子,你們就別演戲了,就似這麽拙劣的演技,我早就在一百二十年前就見識過一次了。”
一百二十年前?
我心裏一愣,難不成這個老頭子,還真的活了那麽久?
不死人?
還是說本身就是幹屍而不是人?
但是就這麽接觸起來,除了長得不像人,其他方麵又是與人無異。
我皺了皺眉,思考之間解傳波那股脾氣又上了頭。
“你他奶奶的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還真當爺爺是跟你演習呢吧?”
“行啊,那爺爺就先給你斃掉一個,給你看看爺的決心。”
話剛說完,‘砰’的一聲響起,旁邊的胖子一聲慘叫就躺在了地上。
我本來一直都在思考來著,也是被著這突然的變故給嚇得一彎身子。
但緊接著我就怒氣衝衝的看向了解傳波:“老解,你特釀的怎麽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