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我一眼看到解傳波緊張兮兮的樣子,心裏也是有些好奇。
要說在幻覺裏那可是見到什麽都不奇怪。
但如果解傳波沒有陷入幻覺之中,那就...
“你從頭開始講。”我見解傳波有些開始語無倫次。
於是就開口提醒了一句。
解傳波倒也不含糊,保持一個很難看估計自個也很難受的動作,就開始給我講述起來。
“還記不記得那天晚上我們在賓館裏睡覺,期間半夜我出去倆小時...?”
我點了點頭,回想了一下。
那晚上解傳波的確是出去了幾次。
但至於多久我是沒記清楚。
因為那時候我真的是太困了,正在半睡半醒之間,所以解傳波喊我的時候好像還讓我給罵了。
於是我就趕忙又點了兩下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那天晚上是這樣,我實在睡不著,想媳婦兒。”
“於是我就出門,打電話找了一個啊啊啊,然後就在我倆...。”
我聽到這兒,連忙伸手打斷:“嘶~你等會等會兒,那個啊啊啊是什麽?”
解傳波被我這一麽一問,瞬間就臉紅起來。
那模樣,就像是偷了人家西瓜被抓住了豬八戒,又像是調戲女施主時候的豬悟能。
我伸了伸腦袋,等著他解釋。
“啊啊啊...就是...那個...你懂。”
“不,我是真不懂。”我強硬了態度,因為我真的好奇。
“就是我給錢,她出身子,然後我倆睡覺,我用力氣大了,她就啊啊啊...”
我聽後腦袋一震,感情是這個啊啊啊?
“黃種人?”
我試探性的問了一下,也是八卦。
見解傳波不好意思的搖頭,我又問了一句:“白種人...?”
但是問完,解傳波還是搖頭。
我直接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腦袋上:“小子可以啊,來這裏沒兩天,這黢黑黢黑的都下得去...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