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然的變故很顯然讓另一個給黃皮膚的小哥也大吃一驚。
一瞬間兩方默契的停火,而對方所有的槍口,也指向了我的腦門上。
說實話,那時候做這些動作的時候真是沒怎麽怕。
但是當所有人都安靜下來看向我的時候,我的心裏別提是多慌多怕了。
但盡管如此,我依舊知道所有人的命都被我握在了手心。
於是我便撞著膽子,狠狠的給被我摟在懷裏的老頭一拳。
他這麽一吃痛便大叫了起來,但也很識趣的舉起手來用斯瓦西裏語叫大家不要亂動。
說實話我學了那麽久的斯瓦西裏語,就今天晚上,這老頭的這一句求饒,算讓我學明白了。
我看著大家都挺乖,就勒緊了老頭的脖子,惡狠狠的威脅了一句。
“讓你的人放下槍,不然我先和你同歸於盡了。”
那所謂是,人越老越怕死。
這老頭也是不例外。
他在我的威脅之下,急忙大聲招呼著。
我就看著所有人都很不情願的放下了手裏的武器,慢慢彎腰扔在地上。
而我的人也再一次硬氣了起來,端著槍就指向對方。
那黃皮膚的年輕人也急忙開口和我談判。
但我也不知道他這是談判還是拖延時間,隻是說的那些話我都聽不太明白。
因為普通話說的實在是蹩腳。
我一邊點頭應付著,一邊悄悄的給解傳波使眼色。
我這個人可不是多麽好的大善人,同樣我也不想做什麽好人,更不管你啊他啊的喜歡不喜歡。
我給解傳波發出信號,這家夥好歹也算是和我默契了一回。
在我的安排下,解傳波邪乎的一笑,直接就衝著前方的敵人扣動了扳機。
突擊步槍的槍口發出火焰,很快打光了彈匣。
他一帶頭,我們的人接連開火。
可憐對方正和我們開始時候一樣,根本連拿起武器的機會都沒有,直接一個一個被爆頭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