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千金,有這麽一個說法。每個人的存在其實都是假象,你自認為你很了解自己,但其實人們對自己總會一無所知。”
“你永遠不可能看到你自己的真正的自己。同樣,你身邊的人也永遠不會看到。”
“可是有意思的是,最終能看到最真實自己的人,隻能是自己。隻不過是用了另一種方法。”
“什麽方法。”我被這個新觀念整的有些懵圈,但心裏還是期待答案。
蘇安瑩將熒光棒塞回腰間,衝我一笑。
“通過鏡子來看自己不是自己,別人看的自己也不是自己。但是,當你去看別人是什麽樣子的時候,你看到的那個樣子,才是你自己。”
我的腦袋說實話並不是那麽大內存的。
所以我被她這麽一繞,瞬間有點要短路的感覺。
“你是說,悲哀的人看不到自己的悲哀,但看到整個世界都是悲哀的。”
“軟弱的人,看不到自己所觀察之人的堅貞。”
“同樣強大的人,也在別人身上看不到他們的不幸?他們會認為,那些不幸全都是小事?”
“衰運纏身的人,看不到自己所觀察之人的不易?”
“所以我們從一萬個人當中看到的那個共同點,其實正是我們自己?”
我不知道我的理解對不對,但是蘇安瑩這天也並沒有給我一個準確的答案。
而是給我分析起了我們所遇到的困境。
“張千金,其實如果按照這個邏輯來推理的話,恐怕我們早在遇到那些漫天紅花的時候,大腦就被什麽東西給控製了。”
“也許是更多的曼珠沙華,或者是生長在陰陽兩界的彼岸花?總之我們已經進入了它的控製範圍。”
“同樣被控製的遠不止我們這隊人,還有那批自稱尋寶人和我們發起槍戰的一群人。”
“你要知道,我所帶來的士兵都是全世界最優秀的士兵。他們身經百戰,每一個都是戰場老手,無論是遇襲還是進攻,他們不可能把戰鬥打的如此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