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的也有些好奇,於是就轉頭看向蘇安瑩。
見她也沒有什麽見解,於是我便通過分析說出了我的想法。
“我覺得可能是因為這樣。”
“我們是一直處於幻境之中的,從我們被天上降落的花瓣襲擊,一直到和那批尋寶人交火,再到進入彼岸花小道,再到眼前出現的時間機器。”
“而這一切的一切,有一個共同點就是,我們所麵對的一直都不是幻境,而是我們的內心。”
“就比如我們起初被尋寶人打敗,是因為我們一直以為自己是強者,而後來反敗為勝則是因為,我們戰敗了所以我們開始認為自己是弱者。”
解傳波聽到這,立馬搶過了我的話茬:“你是說,我們把自己當成了敵人?”
“如果老張你當初不盡快殺死那最後的尋寶人,那麽我們和敵人之間將會一直陷入角色的互換之中,直到雙方都死個幹淨?”
我點了點頭,心想解傳波這次終於聰明了一些。
“沒錯,一開始我以為環境隻是為了淘汰強者留下弱者,但是現在看來,它更像是想讓我們通過互相殘殺,全部死掉。”
“而剛剛通過蘇大小姐的提示我發現,我們每個人所看到的環境是不同的,但沒有例外的是,我們都沒有感到四周有什麽危險,也就是說我們隻是被困在了裏麵。”
“但我在這個幻覺之中,卻做了一個夢中夢。我夢到了蘇安瑩和悉尼教堂老頭見麵的場景。”
“而後來,蘇大小姐也說了,那老頭講的故事是...在劫難之地遇到了忘川深海,在忘川深海盡頭找到了史前時間機器。”
“那個老頭是通過史前時間機器進入了《山海經》的世界,但我們並沒有看到忘川深海,而是看到了不同的場景。”
“所以我斷定,這裏的幻境,和我們所看到的任何東西,都是通過我們的心理來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