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的時候,趕上計劃生育的嚴打。
我父親退伍回家,開始創業,在我姥姥的幫助之下,開了不少的門頭和飯店,可謂是風光一時。
我也可以很坦白的講,我是做過一段時間富二代的,隻不過那時候還不懂事。
印象裏每次過生日,都會一群人來給我們送禮。
那時候流行送匾,但不是傳統上的匾。而是和匾的大小一樣,但卻是木框,外麵一層玻璃罩,而裏麵則是一些山水的模型。
那時候我是住在我奶奶家,因為媽媽要看著門頭,裏麵不僅賣吃食,還賣化肥。
00年左右的時候,小縣城裏這都是很火的買賣。
父親看著飯店,其他的門頭也是大姨,三姨在看。
我姥爺是參加過抗戰,在人民都有了尊嚴以後,就被安排在了一家化肥廠做廠長。
和我姥姥生了五個孩子,大舅,大姨媽,二姨媽,三姨媽,還有我母親。
但姥爺卻在我母親很小的時候就因病去世,大舅接了姥爺的班兒。
因為姥爺的功績,所以我姥姥包括自己的兒女,在結婚之前都是有豐厚的補貼,所以過的並不難,還挺滋潤。
我媽也是最小的,算是被我大姨媽和大姨夫看到大,所以就成了最任性最嬌貴的那個。
但卻嫁給了一窮二白的我爸,但好在我爸也爭氣,有了那段時間的輝煌。
所以我父親的人脈很廣很廣,但轉折點就是在我那次生日。
我的生日,但卻是我奶奶帶著我走了十幾裏的山路,來到我父親家裏,參加了那次生日宴。
生日宴上,各種牌匾堆滿了屋子。
我那時候可喜歡這些了,總覺得裏麵的山水就像是動畫片裏一樣,有著另外的一個世界。
但是現在回想起來,總感覺有一個不對勁的地方。
就比如有一塊匾,那裏就像是一個世界地圖...不過那並不是包含中美俄這之類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