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雖然不能體會他的這種心情,但我認為這應該也是屬於他的一種自我保護了吧。
就比如,不用心去交朋友,就不用看著朋友死在自己的眼前。
我看了看手表,已經是顯示五點多了,但是眼下天還大亮。
通過我的經驗來看,這應該是下午。
所以我又將我的手表調整到了下午的一點半左右的樣子,我隻能通過不斷的實驗來判斷一個大概的時間。
不用來計時,也隻是判斷白天黑夜,以及什麽時間段裏該做什麽事情而已。
木藍特這人對於作戰有關的事情一向很嚴謹。
因為他每次看到我調時間,都會湊過來和我對時,然後再去和解傳波以及蘇安瑩對時。
不過這在我看來也是一個很好的習慣。
“我說你個洋鬼子,別光顧著吃,前麵到底怎麽樣?這河道也沒有變窄,這水流為什麽那麽急啊?”
解傳波用腳蹬了蹬木藍特,然後就很不禮貌的問了一句。
木藍特這才想起自己的任務被我的一杯熱水給打斷,連忙咽掉嘴裏的餅幹,然後就回答道。
“噢,前麵的河道有一個分叉。”
“有一條大概兩米寬的分流,是流進了一個山體的洞穴裏。”
“我找來石頭探了探,那洞是垂直往下的,我們往前走的時候需要避免這些。”
“但是順著主河道繼續往前的話,河水會變得緩和很多,但是河道仍舊沒有變寬。”
“我推測很可能是一部分水流流進了黑洞,或者說是繼續往前河道會變窄,所以河水堆積在這裏導致流速變緩。”
我聽後點了點頭,趕緊在自己繪畫的地圖上做上了標記。
我認為隻要在桃水沒有改道的情況下,保證是往西前行那一定是不會出現什麽問題的。
指北針在這裏是正常使用的,而這裏的太陽也是從東邊升起,向西邊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