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家鄉啊,很久以前有個民族,是遊牧民族。”
“他們以騎馬放牧為生,生活在廣袤的草原。”
“那裏的人呢,個個身強體壯,以一當十。”
“在我從小的認知裏,無論是古時候還是現在,草原上的男子,每個人都是鐵骨錚錚的漢子。”
“這些漢子從來都不屑沒有味道的娘們兒酒,愛就愛又狂又野的烈酒。”
“我們的酒文化就像是做人是一樣,所以我們真爺們兒,都喝這種。”
我一邊說著,一邊示意柴田舉杯。
在他舉杯以後,我端起水壺咕嘟嘟的直接灌了一大口。
說實話那味道我是有點忍不了的,就從嘴裏到喉嚨再到食道,從食道到胃,都像是烈火焚燒一般火辣火熱。
但是我能忍啊,我隻是吸了口涼氣,臉上並沒有表露出任何的表情。
柴田見狀,也是小心翼翼的舉杯就湊到了嘴邊。
但是他並沒有急著喝,而是先聞了聞。
不過聞過之後就立刻皺起了眉,還用手扇了扇自己的鼻子,似乎是被嗆到了。
“張先生,這酒太烈,對身體是沒什麽好處的。”
“而且我知道你說的那個民族,是中國的內蒙對吧?”
我咧嘴一笑,稍微一歪頭就看向了對方:“噢,我忘了,要論我們國家的地理習俗,你們是要比很多我們國家的年輕人都了解的多的。”
“畢竟...就連我這麽一個俗人...在喜歡上一台車,並打算想方設法得到這一台車之前,我也是會了解這台車所有參數的。”
柴田三科聽到這兒,臉色已經不是那麽好看了。
這個時代的年輕人,當然有可能不知道那段曆史,尤其是柴田三科在那樣的背景下成長。
他放下酒杯,難看的臉色無法表達:“張先生,您這是在指鹿為馬。”
我也將水壺放在了桌子上,同樣站直身子看向他:“我這是循名責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