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劉黑子靜靜的站在原地,一動都不敢動,整個房間陷入了一片寂靜當中。
過了片刻,劉黑子似乎是發現這些“人”的確沒有任何反應,這才放鬆了一些,小心翼翼的繞過人群,向著靈位走去。
無論是從哪個角度來講,這尊靈位似乎都是最不應該存在的東西。
我緊緊的跟在劉黑子的身後,雙眼緊緊的盯在那些黑袍人的身上。
盡管之前看到村長的時候,村長的形態也與這些人相差不多,但是他們給我的感覺卻是截然不同。
看著眼前的這些人,我隱隱覺得他們似乎是缺少了什麽?
伸手摸了摸胸口處的枉死令,這塊令牌自從到了這個房間之後,就仿佛也跟著休息了一般,不再有任何溫度。
根據之前的經驗來看,枉死令越熱應該代表越危險,當枉死令熱的會讓人感到炙痛,應該代表危險程度已經足以危及生命了。
反之,如果枉死令沒有一絲溫度的話,應該代表這裏很安全,並沒有什麽危險。
可是,看著眼前的情景,怎麽看都和“安全”搭不上邊。
難道說枉死令失靈了?又或者,這裏的存在就連枉死令都忌憚?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和劉黑子已經走到了靈位邊。
劉黑子並沒有貿然拿起靈位,而是借助靈位兩側蠟燭的光芒細細觀察著,我也收回了目光,仔細的打量起靈位來。
這靈位看起來是用木頭雕刻的,木體黝黑,字色猩紅,一麵寫著之前說到的“慈悲樸實康大帥”,另一麵則寫著一排排小字。
不過蠟燭的光輝還是太過於昏暗了,那些小字看的十分困難。
隱隱隻能看清“康大帥”、“平安村”等字樣。
劉黑子越觀察這尊靈位,眉頭皺得越厲害,手掌緊緊的握著煙杆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我看著劉黑子的表情,也不敢詢問,隻是靜靜地站在一旁,目光再次挪向了大廳中的黑袍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