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後來而言,那次的事情隻是一個小事件,甚至於可以說微不足道。
但是那畢竟是我第一次遭遇這樣的圍堵,所以印象深刻。
當時我們四個人商量完之後,便竭盡全力的將自己的身形隱藏在樹木的後麵,尤其是珠尾。
他的小腹已經受了槍傷,更需要注意一些。
萬幸,劉黑子就在珠尾的身邊,所以還能護住珠尾一二。
果然,沒過多久我們便聽到一聲尖叫,隨後槍聲戛然而止。
我警惕的伸出頭一看,送親隊伍已然到了中年人他們的身後。
而一名站在最後麵的士兵,已然被送親隊伍的“人”抓住,強行往轎子裏塞。
而就在那個人塞入轎子的時候,轎簾掀開,我隱隱看到裏麵的鬼新娘身上的嫁衣已經殘破不堪,黑色的血水順著轎子的下沿緩緩流下。
“看樣子,這鬼新娘在西裝鬼的手裏吃了不少虧啊。”我雙眼微眯,心中卻是一喜。
根據劉黑子的說法,鬼新娘的力量和西裝鬼差不多。
既然這樣,鬼新娘受了這麽重的傷,那麽西裝鬼恐怕也好不到哪裏去。
“該死的,逃!”中年人看到了送親隊伍,臉色也是一變,一咬牙,大叫一聲。
正所謂民不與官鬥、人不與鬼鬥。
中年人雖然平日裏作威作福,但是卻也明白鬼物招惹不得。
尤其像是送親隊伍這種存在。
然而中年人想跑,鬼新娘卻是不願意。
隻聽喇叭聲越來越響,血水從轎子裏奔湧而出,赤紅色的光芒瞬間便將中年人他們盡數籠罩。
“這紅煞好強!”一旁的小六子看到這一幕,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叫道。
“紅煞?”我疑惑的看向小六子。
“不同稱呼而已。”這時,劉黑子已經帶著珠尾來到了我的身邊,沉聲道:“趁著還沒有將咱們牽扯進去,趕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