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隨著我手中煙杆子的砸下,堅硬的船體瞬間被我砸出了一個坑。
然而我還不過癮,直接反握煙杆子,向著我的額頭砸了過來。
可就在煙杆子即將碰到我頭的時候,一隻手卻從迷霧中伸了出來,阻攔了我的動作。
“符哥,你瘋了!”曲哥的臉色一片慘白,急忙說道。
“嗬嗬,你總算出來了!”我看著曲哥,雙眼微微眯起。
“啊?什麽?”曲哥愣了一下。
“符,你是怎麽了?”與此同時,女船長的聲音在我的身後傳來,語氣中帶著深深的關切。
可是我對於這樣的關切沒有任何興趣,而是直接將後背的劉黑子放下,然後坐在了地上,仰著頭看向曲哥和女船長:“正巧,你們都來了?還不將這霧氣散了麽?”
“啊?你是誰啊?”曲哥看了一眼女船長,疑惑道。
“符,這是怎麽一回事?他是誰?”女船長卻是問向了我。
“嗬嗬,裝的還挺像。”我輕輕笑了笑,然後一邊擦拭手中的煙杆子一邊說道:“那我就說說看吧,這個鬼域的真麵目。”
說起來,自從我第一次出現在遠洋渡輪上,我便知道了我一定是中招了,進入了某個髒東西的鬼域當中。
甚至於我最初以為,或許籠罩整艘船的大霧,就是為了遮掩離開這個鬼域的核心。
隻是我一直以來都沒有想清楚,這個鬼域到底遵循著什麽樣的規律。
就像那四周的迷霧一樣,這裏的一切都讓人看不清。
為什麽我非得要從船艙裏上到甲板上?鬥篷人到底是誰?迷霧到底籠罩了什麽東西?
而這些,就在剛剛,終於被我想通了。
這個鬼域的規則,本身就是兩個世界。
而我之所以會在兩個世界穿梭,並不因為鬼域的規則讓我穿梭,而是因為我本身便是同時存在於這兩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