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如果說當時在現場的是一男一女這一切的疑問就可以解釋了。”
“一男一女?你是說凶手是個女人?有這麽大力氣嗎?我曾經試過要想用鐵鍬一下子就把顱骨拍得粉碎性骨折需要很大的力氣。”雷大炮說道。
“師傅,完全有這個可能的,人在極度的憤怒下是會爆發出我們難以想象的力量的。”
“小唐,你的意思是兩個人去**的,可是這大夏天的做這種事為什麽不在家裏呢?”劉建國坐在那裏皺著眉頭問道。
“我猜可能因為某種原因不方便,比如說家裏有小孩,或者其他什麽。”
“你小子是不是有懷疑對象了,一起把你的推測都說出來。”
“是,師傅,師叔,壩港村也就是案發所在的村子裏,周翠蘭,具體年齡不知道,據老村長說,在案發之後的三個月周翠蘭突然改嫁了,而且沒有人知道改嫁給誰了,當時周翠蘭有個十幾歲的女兒,這也能解釋為什麽兩人**不在家裏,另外和周翠蘭相好的是在壩港打工的一個船工,我完全有理由懷疑死的那個人就是這個船工,這也解釋了為什麽我們查不到本地的失蹤人口裏有符合條件的人,而且臉被砸爛了之後,村裏竟然沒人認識,因為隻有這樣的人本地人是不願意去記的,但是如果臉不被砸爛,肯定能夠認出來,這就是我跟李俊他們說的熟悉的陌生人,另外兩人的**也能說明了照片裏這塊地方為什麽像被人踩實了的奇怪,這裏正是兩個人**的地方。”
“就這些?”
“目前就這些了,所以,師傅,我想接下來重點調查一下周翠蘭,另外可以打聽一下當年相好的這個船工的具體身份,我相信總能找到一些痕跡的。”
“嗯,不錯,有理有據,雖然說目前還都是一些推斷,但是不管怎麽樣也算是一大進步了,這樣吧,你們先回去休息,養足精神明天再具體談下一步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