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天氣,七月轉暑,炎熱異常。可是,那兩個奇怪的人,卻身穿著厚重的棉衣大襖,圍著圍脖,戴著絨帽,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其中一個大半夜的還帶著墨鏡。
據說這二人是中央的“特派員”,非常有來頭。
後來聽那時在場的林叔說,那名“特派”下車的第一句話,不是和在場的領導含蓄,而是緊皺眉頭,嘴裏一直念念有詞。
他們的東北口音重,林叔在他們的話語中,依稀聽到“地氣”、“風水大忌”之類的。
隨後,這兩個人隻和周圍的人說了幾句話,便領著一群人離開了我的視野。
後來林叔告訴我,那兩個人是奇人異士,一個瞎子,一個聾子。瞎子問話,聾子領路。而他們和醫護們交流的第一句話便是問林叔他們,病患在哪。
隨後,醫護人員便領著這兩個人來到了隔離區。
林叔說,瞎子和聾子最先去的是成人區,隻是看了一眼裏麵的病患之後,便皺起了眉頭。
離開了隔離區後,那兩人要求在場的所有人,都進入營帳,外麵不允許有任何人,說是要給大家治病。
在武警官兵的配合下,所有的醫護人員,所有的安保人員,在一片迷茫之中,全部進入了還未感染的營帳中。
瞎子和聾子兩名特派,還要求武警首長下了死命令,無論聽到任何聲響,都不允許任何人出來,更甚的是,營帳必須拉上所有窗簾,不能好奇看外麵一眼。
一直待到早上7點以後才能出來,違令將受到嚴厲處罰。
這個命令雖然奇怪,但是,特派的級別比軍隊首長高,軍隊首長隻能嚴格的執行。
所有人進了營帳,關掉了胡家村的所有大燈。
天空烏龍籠罩,外麵一片漆黑。並沒有什麽動靜。
我逐漸地放下了好奇心,這期間,意誌消沉的我又迷迷糊糊昏迷過去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