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時候,我是肯定不能讓父母發現我脖頸處的紅色印記,太像唇印了。所以我穿的衣服都是高領的,能夠遮住,好在現在天氣沒有那麽熱,我穿著也不顯得怪異。
但是現在那處不僅發熱,還奇癢無比,幾乎讓我無法忍受。
我伸出手去撓,卻發現越撓越癢。
父親一開始走在前頭,他沒有看到,可能看我沒有跟上,他回過頭看向我,正好看到我在那撓。
“怎麽了?”父親走了過來,自然是看到了我脖頸處的唇形印記,因為太明顯了,鮮紅色的像要滲出血液。
父親雖然一輩子不怎麽出去,但是他這麽多年的閱曆也是有的,笑著說道:“是不是有女朋友了,什麽時候領到家裏讓我和你媽都看看,你也不小了,和你一邊大的狗娃和勝子都結婚有孩子了,我還等著抱孫子呢。”
我趕緊把衣領拉上去,雖然還是很癢,不過比剛才好多了。
“爸,我還沒有對象呢,等有了一定帶回來讓你們看看。”我一猜他就會這麽想。
父親笑著沒再說什麽,我們去家裏的祖墳拜祭了一番就回家了。
我回到家就進了裏屋,把衣服脫了對著鏡子看那塊印記。
這個東西莫名的出現在我的身上,去過醫院醫生又說沒事,可是最近它卻開始頻繁的發熱,今天又開始癢。
是要有什麽變化了嗎?
我想到那晚的黑影,想到了站在洗手間門外的那個女子。
父親回到家裏,自然把看到我脖子上的唇印的事情和母親說了,母親可不是父親,說了幾句就不說了。
在他們認為,我脖子上那個東西就是別人親的,誰能沒事親我,肯定是我的女友。
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以最快的速度吃完飯回到了自己的屋裏。
父母親對我的教育一直很重視,所以在家裏我是有一間專門的屋子,一麵的小半邊牆都讓木匠給做訂做成了書架,上麵擺滿了我從小到大讀的書,用過的本子,牆上還帖著我得過的榮譽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