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用電話了?”我問道,對麵坐著婉兒,還是那家素食餐廳,不過這次見麵的時間不是晚上,而是中午。
“他們說你沒在單位,和領導出差了,我就臨時找了個電話給你打的,用完就扔了。”婉兒說道。
我點了點頭,問她找我什麽事,在電話裏她沒說。
“上次不是和你說我父親想讓我嫁給一個人嗎,後來因為這件事我和父親吵了一架,他那天喝了酒,可能有些多,說了一句話。”
“什麽話?”我好奇的問道。
“他說當時就不應該救我。”婉兒說道。
“然後呢?”我一下就想起了廣浩對我和婉兒進行聯合催眠的時候看到的場景,白色的棺材裏躺著婉兒本人。
“父親說完這句話好像意識到什麽,轉身就匆忙離開了,我問他什麽不應該救我他也沒理會。”婉兒說道,女孩子的心一般都比較細,她覺得父親說這句話是有所指。
“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在被催眠的狀態下看到的那個場景曾經真的發生過,你曾經死過?”當時婉兒走的那一晚我沒有離開,是在廣浩那裏住的,他自然和我說了這個可能性,而且很大的幾率是曾經確實發生過的事情。
婉兒抿著嘴點了點頭,說道:“雖然我一想到有這個可能就有些害怕,但是也許真的發生過什麽,我暗地裏打聽了一些事情,不過沒人知道,包括我的母親,我覺得她沒有騙我,要麽就是真的沒有發生過,要麽就是我母親也不知道這件事情。”
一切都是猜測,根本就無從查起,我安慰婉兒說道:“反正不管怎樣,我覺得的你的父親是不會害你的,別想太多了。”
婉兒搖搖頭,說道:“一開始我也是這麽想的,但是你知道第六感官吧?”
“知道,就是感知或預見一些事件。”我說道。
“對的,而且女人的第六感官可能還比男子的更強,我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麽簡單,就好像有一個看不見的人在推著我讓我去查看清楚,這件事沒有那麽簡單。所以我從棺材入手,因為那個棺材很不凡,一看就是手工雕刻的,技藝精湛,實行火葬製度之後做棺材的人就更少了,我通過一些方式找到了這個人現在的地址。”婉兒給我一張紙條,上麵寫著一個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