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並卵。”蔣明突然說了這樣一句話。
“什麽意思?”古山抬起頭問道。
“就是然而你這麽做並沒有什麽卵用,你那親叔叔不吊你,血不好用,感應不到他以前的路。”我解釋說,沒想到蔣明還這麽時髦。
古山聽了解釋,當時臉就變了顏色,狠狠瞪了我一眼沒有說話。
看他的反應我才知道自己好像說錯話了,古山比我大十多歲,已經快要差一代人了,這麽流行的網路詞匯他還真不一定知道,也接受不了我那種解釋的方式。
不過事實就是這樣,古山連著拋出去幾塊玉,每塊玉上麵都被他滴了自己的血液。
那些彼岸花沒有像之前那些幹枯的藤蔓植物一樣去瘋狂的吸取玉中的生機,沒有任何的反應,任憑玉石散發出的光芒照射下麵。
就像是一種無言的嘲笑,彼岸花擁有的血紅色獨一無二,世間無可媲美,其他的種種都不能進入它的眼中。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產生這種想法,就好像這彼岸花是人一樣,我能感受到它的情緒波動。
“世間本無路,也許走的人多了就成了路,我們重新踩出一條路不行嗎?”我說道。
我發誓,我隻是說說而已!
可是,我眼前的景象突然發生了變化,一望無盡頭的彼岸花海突然變小了,好像我一步就能跨越盡頭。
怎麽回事,莫非是我自己出現了幻覺不成?
我抬起了腳往前邁了一小步,想要實驗一下。
真的跨了過去,我一步就跨出了上百米的距離。
我想要把腿縮回來,這太詭異了,我怎麽可能一小步跨出這麽大距離。
可是,我以為我把腿收了回來,當我收回心神的時候,我發現我站在了一塊白色的圓形石頭上,四周都是沒有邊際的彼岸花。
不見了古山,也沒有了蔣明,就隻有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