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科注視著那雲層中的小黑點，他肯定發現不了。
但紀墨發現了。
也不是紀墨發現了。
而是在楊戩的提醒下，他發現了那架飛機。
“信仰之力不得害人，否則這片天地會不再承認你。”
這是楊戩的提醒。
天庭縱橫三界那麽多年，沒人敢無緣無故奪取一個凡人的命。
也就那些茹毛飲血的妖怪不在乎這些。
但他們也無法成仙。
所以在感受到生命氣息接近的時候，楊戩額頭上閉上的眼微微睜開了一條縫隙。
隨後便告訴了紀墨。
紀墨困惑之後，選擇提醒雷科，詢問該怎麽辦。
雷科選擇通知領導。
領導通知軍方。
軍方通知民航。
民航通知機長。
再後來得到紀墨能解決之後，選擇讓飛機繼續飛行。
而雷科一直是處於懵逼狀態的，剛才那光柱已經讓他人傻了。
在得到紀墨的回話之後。
他驚訝道：“這還能暫停？”
“可以。”
紀墨感受到話筒那邊雷科驚訝的聲音，他沒忍住笑出聲。
接著趁雷科沒聽見掛斷了電話。
鐵塔上，紀墨閉上了眼，空氣中還殘留著微小電弧的劈啪聲，他腦中的小人再次觀想。
雷法並不能暫停，但是這片空間他可以凝固。
這也是詢問楊戩得出的。
地煞七十二術！
——定身！
紀墨聽過，也見過，但從未想過簡單的定神術連流動的雷電都能定住！
聽到紀墨的疑惑，楊戩嗤笑道：“這算什麽，吾全盛時期能將這片天地都定住！”
楊戩心裏那個舒坦啊。
總算在這小子麵前有了點逼格了。
天天被人當成寵物養，高傲的他還真是不太習慣。
“斯國一...”
驚訝的不止紀墨。
徐方覺得自己可能聾了。
那閃電還在，但為什麽耳邊聽不見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