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這座城市才剛剛蘇醒。
沿路皆是賣著吃食的小商販,馬路上車流不停,人行道上人流湧動。
那個娃娃沿著人行道朝沙僧他們走來。
沿途遇到的行人都好奇且怪異地盯著這個娃娃。
手裏也沒廣告,也不搞怪,大晚上還挺瘮人的。
有手賤的孩子衝上前戳了戳,剛準備離去的時候,被娃娃拽住,死死拽住。
巨大的力量瞬間就將孩子的手腕捏得發紫,哭叫聲刺耳。
孩子父母氣得直接上手,但被娃娃直接一腳一個踹飛,是的,踹飛。
飛出去將近十米,身體在半空中停滯了幾秒,直至落地。
周圍人驚恐,那孩子的叫喊聲更大了。
六耳卻在這時候鬆開了孩子的手腕。
因為他看到了有意思的人。
兩個熟人。
一個當年在他麵前屁都不敢放一個,一個當年在他麵前連屁都不敢放。
兩句話雖然看起來相同,但意思是一樣。
“竟然敢造反。”
六耳嗤笑道,再也忍不住大笑。
像個神經病的一樣開懷大笑,剛才那簡單的兩腳很多人並沒有發現,看見的已經離得遠遠的了。
坐在小攤上吃飯的人都驚訝地看著那個大笑的人。
像是看一個小醜。
“又是一個被生活壓斷脊梁的人。”
有人歎息,但話音剛落,他整個人不受控製地被人拎起,然後狠狠地折斷。
是的,折斷,從中間,整個脊梁都被折斷。
六耳隨手將人扔在一旁,冷眼看著驚恐逃竄的人群。
剛才歎息的人這一刻已經歎不出來了,上氣不接下氣,口中被血沫充斥,發出嗬嗬的聲音。
一同談論的兄弟此刻已經跑到百米開外,殘暴,太殘暴了!
報警!
報警!!
如果俯瞰這片區域上空,就會發現一個奇特的畫麵,兩端的人流被截斷,中間將近百米的廣場,一個人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