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奇怪,那張黃符看起來就是一張普通的黃紙,剛才我在那口裝滿血的棺材裏和女屍折騰了半天,它應該早就被浸透了,可是竟然能在女屍的額頭上自動燒起來,而且過了這麽久還沒有滅掉。
借著那道微弱的火光,我看到女屍躺在樓梯上一動也不動,還留在眼眶裏的那顆眼珠就那麽瞪著我,我被她盯得毛毛的,身體向後縮了縮,靠在牆上沒敢動,怕它會再次撲過來。
嘴裏還是濃重的腥臭味,剛才女屍吸我的陽氣,它嘴裏的血汙也流到了我的嘴裏,那感覺別提多惡心了,可是又不敢吐。
等了兩秒鍾那具女屍還沒有動,我確定它真的被何證道的鎮屍符給鎮壓住了,這才狂吐起來,隻到把胃裏的東西全吐光,才扶著牆慢慢站起來。
忻向容姑姑帶給我的隻是心理上的恐懼,這個女屍可是連心理上再身體上都對我進行了一次徹底的摧殘,我感覺自己連站的力氣都沒有了,隻想著快點從這裏逃出去,想辦法再聯係何證道。
扶著牆緩緩轉過身去,還沒有邁步,我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具白花花的身體,嚇得我差點又一屁股坐到地上。
黃符的光被我自己的身體擋住,我沒有看清麵前那身體的麵目,還以為又是另外一具女屍出現了,抓著鐵釘就要向對方刺去,手腕再次被抓住了,這次卻是一隻滾燙的手,那隻手一用力,我的手腕一麻,“當”的一聲鐵釘便落到了地上,然後聽到了忻向容的聲音:“壞家夥,不洗白白在**等我,跑到這裏來和這東西約會了?剛才它在你身上,你是不是和它做那事了?嗯?敢背著我找別的女人!等會看我怎麽收拾你!”
聲音帶著十分嬌嗔,雖然嘴裏說要收拾我,可是人卻向我靠了過來,一點衣服也沒有的身體和我緊緊貼在一起。
她的身體和手一樣滾燙,可是我的心卻是一下沉入了穀底,本來就一片冰冷的身體現在更是如墜冰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