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她們?怎麽救?她們現在隻是一縷殘魂而已,非人非鬼,非生非死。林木子,你說出這個‘救’字很簡單,可是真要做起來卻是那就不像你想像得那麽容易了。算了,我說這些你也不明白,碮如果我們現在阻止魅吞噬她們,隻會讓她們在片刻之間化為一道輕煙,連一點痕跡也無法留下。”
何證道白了一眼,不屑地對我道。
是的我確實不明白他的話,也許他沒有騙我,那些女人如果不被那道紅煙吞掉就會消失,可是我看著她們驚恐萬分,像受驚的小鳥一樣四處亂竄,想要躲避紅煙,最後還是被它追上吞沒,雖然不能發出聲音,因為恐懼那些漂亮的臉蛋都扭曲到變形,心裏還是覺得難過得要窒息。
我不由握緊手裏的玻璃瓶子,如果何證道不把它給我,讓忻向容躲在裏麵的話,隻怕她也和那些女人落得一樣的下場。
就在我看著那些女人不斷變少,臥室裏隻有幾個小小的身影還在不停躲藏的時候,卻看到忻若雨一頭向我們這邊闖了過來,眼看就要飛到門口了,卻好像被什麽擋住了一樣,隔著幾米的距離看著我手腳亂抓亂踢,但是卻怎麽也突破不了那道看不到的屏障,似乎在她的麵前有一塊透明玻璃把她和我們隔開。
剛才我還感到好奇,為什麽那些女人隻在臥室裏亂竄,明明門就開著卻不到外麵來,現在才知道其實是她們沒有辦法出來。
不能逃走便隻有坐以待斃,那些女人在那道紅煙的追擊之下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甚至我也看不到她們有反抗的意圖,便先後便吞掉了。
那道紅煙在房間裏又轉了一圈,確認沒有漏網之魚以後,在空中得意地扭了幾下,然後突然發出了“咯咯”的笑聲,迅速向地麵上落去,瞬間便化為一個女人的樣子。
那女人的身上空無一物,身體在我們的麵前展露無遺。修長的雙腿,盈盈一握的腰肢,前凸後翹的身材,不看臉的話這絕對是一具完美的身體,用“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形容也最為貼切。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我真的不相信除了繪畫中,現實當中能看到這樣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