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呀,剛才你的木劍不是劈進她的腦袋裏了嗎?我的金印也蓋在了她的心口了,她怎麽還逃走了?”雖然被何證道喝斥,可是我還是本著不恥下問的態度問他。
何證道白了我一眼,伸手把金印從我的手裏奪了過去,指著地上對我道:“剛才我們除掉的那個並不是她的真身,而是她用血影術製造的替身!靠了,想不到這東西現在變得比以前更加厲害了,隻怕下次再想抓她就沒那麽容易了,還是我大意了。”
我這才發現地上多了一小灘血,那東西應該就是用它弄出了自己的替身,這也太讓人不可思議了。
說完以後何證道突然把左手食指伸進嘴裏咬了一下,指尖上滲出一滴血來,然後他反手在自己的眉心處點了一下,嘴裏念念有詞,不知道在搞什麽。
我在旁邊看著何證道,感覺這家夥越來越奇怪了,也許大師都是這樣的吧,神神叨叨的,做的事也不是我們常人能明白的。
何證道的身體一陣亂抖,然後臉色突然陰沉了下來,一改他先前的樣子,我看著他的樣子簡直不敢相信這和那個獅子大張口向我要十萬塊錢的家夥是一個人。現在的他給我的感覺十分穩重,舉手舉足間真的有一種大師的風範,可是原來的他看起來卻更像是一個江湖騙子。
何證道的目光還在房間裏四處搜尋,似乎不相信那東西已經離開了,我看著一片狼藉的屋子卻是十分苦惱,臥室裏的東西顯然都不能用了,可是我的錢全部都被何證道給拿走了,用什麽去重新置辦?
不過當我看到手裏的玻璃瓶,便感覺錢的問題都不是事了。
何證道說我的三魂都被那東西給奪走了,忻向容又變成了這副樣子,以後該怎麽辦?這才是我應該關心的事。
“何大師,對不起是我沒用,竟然讓那東西逃走了。你不說我再和忻向容做一次就死定了?那我現在怎麽還活著?三魂被那東西奪走不會有事吧?還有,向容怎麽辦?難道以後她就隻能在這個瓶子裏呆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