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何證道個王八蛋是從哪裏學來的這種所謂的馭陰術,但是我想像我現在這樣把那種血塗在自己手上,絕對是一種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壯舉”。
也許是因為先前何證道交待過我們要趁熱,所以那個女孩子把什麽巾拿下來就遞給我了,上麵真的還有一些溫度。我強忍著讓自己不去想像什麽難以言說的畫麵,把上麵的血塗在手上,然後便感覺到自己手就好像被塞進了冰箱裏一樣,瞬間變得冰冷無比,連手指都凍得發紫了。
我這一個月跟在何證道的身邊,也算是學到了一些關於道術的知識,知道陰氣是冰冷的。最起碼這一點何證道沒有騙我,女孩子的那個血是真的陰氣極重,隻塗了一個女孩子的血我就被凍得全身發抖,牙齒也發出了“咯咯”的聲音。
我忍不住一聲輕呼,然後另外一個隔間的門打開了,一個驚恐的臉龐露了出來,正是給我做足療的那個女孩子,她關切地看著我問道:“大師,你沒事吧?臉色怎麽這麽難看?”
我被凍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隻能對她搖搖頭,示意她快點把她的血拿來。
女孩子嬌羞地點了點頭,然後伸手遞過來了自己的什麽巾,我趁著兩手還能動彈,忙又把她的血塗在了手上。
等我把另外一個女孩子的血也塗在自己手上,隻覺得身體已經變得僵直,全身上下都像變成了冰塊一樣,想要叫何證道也發不出聲音了。
三個女孩子看到我這副樣子嚇得驚叫著跑了出去,然後何證道和範正陽便走了進來。
“靠,這三個女孩子身上的陰氣怎麽會這麽重?不會都還是處吧?”何證道過來摸了一下我的額頭,然後又回手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道,“這事怪我了,我先前沒問清楚她們是不是**了,三個處的陰氣對你來說實在是太重了一些,其實……一個人的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