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把那天他們送徐程誌去醫院之後,高翠蘭想殺我的事情給二蛋原原本本講了一遍。
二蛋摸了摸腦袋,傻笑了下,又問道:“那劉成圖什麽?”
我想了想:“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他圖的不過是名和利罷了,徐程誌的病也是他幹的,不過警察要講究科學,也就沒有把這件事情再歸到他頭上。”
二蛋又嗬嗬一笑:“文昊哥,我沒聽懂。”
我一拍他腦袋:“劉成不知道從哪知道了當年害那個女孩的方法,然後就用這個方法去害徐程誌,等徐程誌身上病情出現了,肯定會去醫院看,而他又是在醫院上班,這麽一來,發現這個特殊病例的功勞肯定要落在劉成身上了。”
“這麽說你聽懂了吧?”我清了清嗓子。
二蛋又摸了摸腦袋:“那劉成為什麽選徐程誌為目標?”
我聳了聳肩膀,表示我也不知道。其實,我是知道的,在劉成入獄之後,高翠蘭又找我聊了一次,他說劉成以前是和二蛋媳婦交往過一段時間的,但是後來他們搬到了村裏,兩個孩子也都沒有再聯係了。隻是劉成一直未婚,而她女兒卻已經嫁作他人婦。劉成堅信肯定是徐程誌逼自己女兒的,就計劃出這個損人利己的方案。後來發現我在幹擾他的計劃,自己出手殺我不成,又編出謊話來騙高翠蘭,教唆她來殺我。
不過,說出來之後我怕二蛋會鬧心,也就撒了個善意的謊言。
隨著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我離開村子也被提上日程了,這村子裏邊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爺爺的墳了,所以這幾天我幾乎每天都去後山祭拜我爺爺。
經常一待就是大半天,幫爺爺拔拔草,添添土,說一說心裏的鬱悶,和村裏人對我的不滿,就連誰也沒說的離村計劃,我也給爺爺說了一遍,爺爺在天之靈一定會聽到,也會保佑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