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永康接著說道:“白璐身上的邪氣不是一種,而是兩種,要是我用了這兩味藥恐怕不到一周這孩子就要暴斃在這了。”
我心裏咯噔一聲:“什麽?兩種?”
馬永康點了點頭:“兩種邪氣,一種是天生的,另一種是外來的,外來的好辦,但是天生的就比較棘手了。”
我皺著眉頭,白璐命怎麽這麽苦,天生邪氣入體,這種現象我聽都沒聽過,更別說解決辦法了,看這郎中的樣子也不像有解決辦法的樣子,唉,先把外來的邪氣治好再說吧。
郎中又問道:“你現在要是沒有工作的話能不能來我的藥店幫幫忙?我每月可以給你三千,工作也簡單,怎麽樣考慮下吧?”
我有些疑惑的說道:“為什麽要我去?”
馬永康回答我:“整個西安市能看出我這方子差兩味藥的人不超過十個,你就是其中一個,你說我為什麽讓你來?”
毫無以為這份藥店的工作比紙花店的強多了,先不說工資,就說對自身的提升都比紙花店的大太多了,更別提那個紙花店離許子強還特別近,指不定什麽時候許子強就來報複我了。
這樣想了想我回答道:“好,我去你那上班。你找到沒找到是誰害的白璐?”
馬永康搖搖頭:“我不知道,不過白總知道,聽白總說是生意上的競爭者幹出來的事。”
我頓時有些好奇:“白總是幹什麽的?”
馬永康不確定的說道:“好像是在山西那邊有兩個煤礦,總之家大業大的,不過也沒個老婆,就這一個寶貝女兒,白璐受害這件事可把白總氣壞了。”
聽到白繼騰已經把傷害白璐的人找到了我頓時放心裏不少,這時候房間外邊傳來白繼騰的聲音:“馬師傅,這藥是直接喝還是熱一熱再和?”
馬永康回答道:“熱一下。”
我知道這是白繼騰在催我們兩個出去了,畢竟兩個大男人在人家女兒房間裏呆了這麽久也該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