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張湯家裏,梅芳已經把銀針準備好了,三長三短正整整齊齊的碼在桌子上,看到我進來了,衝我微微一笑:“步醫生,銀針都準備好了,接下來要做些什麽?”
我仔細回想了下陳大師在手劄裏寫的每一個字,又閉上眼睛等心靜了會,這才開口說道:“你跟我去臥室吧,這裏不方便。”
張湯張口正要說什麽,讓梅芳一個眼神打斷了,隨即梅芳邊往臥室走邊對我說道:“好的,那就這間臥室吧。”
我點點頭,隨即跟在梅芳背後。張湯一直低著頭,看不清他是什麽表情。
進了臥室之後,梅芳麵色如常,倒是我感覺有些許尷尬,幹咳了兩下才對梅芳說道:“你趴在**,把腰露出來。”
梅芳點點頭,走到床邊,又趴了下來,把衣服向上撩了起來,頓時露出一片白膩的肌膚,歲月似乎就沒怎麽在這個女人身上留下痕跡,入目便是嬰兒般滑嫩。
我沒有多想,掏出一根銀針,閉上眼睛調整了下呼吸,再睜開眼之後,心裏的那點旖旎也早都沒有了,隻想著怎麽才能做才能最大限度的成功。或許這就是別人經常說的醫者父母心吧。
手裏拿著銀針,又咬破自己的手指,把指尖血抹在了銀針上邊,頓時三個銀針反射出橘紅的光芒。
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這些銀針消過毒了嗎?”
梅芳轉過頭對我輕笑了下:“消過毒了,我用酒精燒過了。”
聽到梅芳這麽說我就放心了,走到她麵前說道:“失禮了。”
不等她回答,我就伸出左手在她腰後仔細尋找著位置,陳大師在手劄裏說要輔以男子精血刺激兩個穴位就可以讓鬼胎墮下。其實靠的不是銀針的威力,而是讓人體自身的係統來排出鬼胎,刺激這兩個穴位的效果有點類似給身/體發出指令。
摸索了一會,我終於確定了其中一個穴位,就在腰間盆骨與脊椎中間三分之二的地方,我深吸一口氣,捏著銀針慢慢紮了進去,同時囑咐梅芳:“有什麽不適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