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姨正色道:“肯定是的,隻是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麽事情,所以也拿不準要怎麽治。”
我擺擺手:“先不管這個,您看我女朋友那個有沒有什麽辦法?”
劉姨盯著我看了兩眼,又歎了口氣:“看你這樣子和馬永康那畜生當年真沒什麽分別。”
我一陣無語,這是在罵我還是誇我?罵我吧她又是一臉懷念的表情,誇我吧帶個畜生是什麽意思?
劉姨接著說道:“馬永康這些年老了不少吧?”
我搖搖頭:“看起來跟三十多歲的人一樣。”
劉姨歎了口氣:“你猜我今年多大了?”
我心裏一陣著急,誰管你多少歲呀,有辦法趕緊說,沒辦法我就去找別人了,不過我還是說道:“不知道,三十五?”
劉姨苦笑了下:“差不多,但是這麵相看起來得有五六十吧。”說著伸手在自己臉上摸了摸。
我心裏也不是什麽滋味,一個女人三十剛出頭,就像熟透的蜜桃一樣,但是劉姨現在的樣子簡直就是幹核一樣,不知道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心裏又是何種滋味?我看著劉姨這樣子不禁想到我自己也老了的樣子,忽然心裏冒出一股無名的恐懼,這是對自然規律的敬畏,也是對生老病死的恐懼。
劉姨看我不說話繼續說道:“我十八歲那年遇到的馬永康。”
完了,凡是以這句話開頭的聊天沒半個小時是別想結束了,但是我來不是跟你聊天的喂大姐,能不能先告訴我你到底有沒有辦法?但是我可不敢直接說出來,這大姐的火/爆脾氣,萬一直接把我打出來我可沒地方哭去。
劉姨好不容易才逮到個能讓自己說出往事的人,估計平時也憋的夠嗆,人都是有傾訴欲/望的,隻是沒有合適的人和場合罷了,這不,劉姨已經開始講那些十幾年前的往事了。
“那時候那畜生事業已經小成了,我就在他醫館裏邊打打雜,幫他熬熬藥,他一直不知道我醫術其實並不比他差,甚至在某些方麵還比他強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