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抓緊時間對胖子和irley楊說道:“我還沒看見四個現代化的實現,沒看見香港回歸祖國的懷抱,還沒看見共產主義大廈的落成,還沒看到紅旗插遍全世界,我真是不想死,不過事到如今,說這些也沒用了,我還是撿點有用的說吧,你們不要替我難過,對於一個老兵來講,死亡並不算什麽,我隻不過是為了人類的幸福曆史的必然,長眠在這鮮花永遠不會凋殘的彩雲之南。”
irley楊也緊握住我的手,她雖然戴著防毒麵具,我看不清她的麵容,但是從她冰冷顫抖的指尖可以感覺到她在哭泣,隻聽irley楊斷斷續續地說:“ld lden never die,Tey ju fde y”
我歎了口氣說道:“我都黃土蓋過腦門了,你還跟我說洋文,我哪聽得懂,這些話你等我下輩子脫生個美國戶口再說不遲,我還有緊要的話要對你們講,別再打岔了,想跟你們說點正事兒可真夠費勁的。”
我正要交代後事,卻忽然覺得身體除了有些酸疼,到現在為止並沒有什麽異狀,筋骨酸疼是因為被那黃金麵具撞了一下,饒是躲避得快,也是被山石撞的不輕,剛才一發現自己的防毒麵具沒了,有些六神無主,此刻過得這幾分鍾,卻似乎也沒覺得怎樣,和我所知的中毒症狀完全不同。我心中還有些狐疑,莫不是我回光返照嗎?但是卻不太象,這麽說那些鮮豔的紅霧不含毒?
一想起“毒霧”,我腦海中像是劃過一道閃電,這葫蘆洞中的紅霧,與上麵山穀裏的白霧山瘴之間,會有什麽關係嗎?白色的霧有毒,紅色的霧沒有毒,這隻怪蟲的身體裏有某種通道存在嗎?
胖子見我兩眼發直,以為我已經神誌不清了,情急之下不斷搖晃我的肩膀:“胡司令,你不是還沒交代重要的遺言嗎?怎麽這就要翻白眼了?快醒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