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季塵和李雀兒出了豐府,便急急往閑雲居趕去。
李雀兒小臉煞白,一路驚慌失措,連路也走得跌跌撞撞的,不時摔倒在地。
魏季塵無奈,晚上又找不到馬車,隻好在李雀兒的驚呼聲中,一把將她抱起。
來自現代的魏季塵畢竟沒有那麽多的顧慮。
李雀兒知道事情緊急,不能引起別人的注意,也不掙紮,而是緊緊摟著魏季塵的脖子,悄悄瞧著他挺俊的臉龐,看到他健步如飛,鼻尖宓出幾滴汗珠,不由從懷中掏出汗巾,輕輕的擦了擦。
半響,她又將腦袋靠在魏季塵的胸前,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今晚的經曆簡直就是她有生以來最驚險,最大膽的一次,當她自己拿起刀的那一刻,李雀兒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從什麽時候,自己敢起身反抗了。
也許,從見了這個表弟之後才開始的吧。
好在豐府本身就離春香閣不遠,而閑雲居就在春香閣對麵,因此,魏季塵沒有費多長時間,便把李雀兒抱到了客棧前麵。
輕輕放她下來之後,魏季塵徐徐分析說道:“今晚夜已深,城門早就四閉,我們先在這閑雲居休息一晚,等到明天探明了情況再做打算如何?”
魏季塵相信自己已經做得夠隱秘了,即便是有心人看出些蛛絲馬跡來,想必也不會自尋煩惱吧。
李雀兒左臉露出一個酒窩,甜甜的點頭道:“一切都聽表弟的。”
“雀兒姐,今晚的事,你都要忘記,更不能和任何人提起,否則泄露了半點風聲,到時我們就在劫難逃了。”魏季塵又鄭重其事囑咐道。
李雀兒抿了抿嘴巴,嚴肅的回道:“表弟請放心,即便是丟了性命,姐姐也不會透露隻字片語。”
兩人回房之後,魏季塵看到聶采容正在裏麵著急不安的來回踱著步子,顯然是十分擔心自己。
看到魏季塵回來,聶采容迫不及待的便撲入了他的懷中。